記得有電影人說過,台灣的愛情小品已到了浮濫的地步。故事一齣比一齣「同志」(似乎成了不能缺的元素),形式一齣比一齣輕──欠缺張力的情感開展,去除邏輯的場面跳接,沒解決的青春騷動的淡然結尾──說到底,不關係觀眾的訴求,只是能好好說故事的人太少。對的,已沒有說故事的人了,電影如是,文學也如是。至於這種世代性的「輕」是如何生成、表現及其內核的意義,正是我現時最關心的問題之一,也希望能在未來的日子落實於研究中,不論是文學還是電影。
陸陸續續想了許多(感覺)可行的題目,港台的經典改編、nostagia、學運世代......很想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範疇、一門專業,為自己這種積極的心態感到興奮,也自覺更努力的需要。
而一期一會的下午茶時間繼續跟老師和果林談文學,談不得不讚好的作家,談對文學作品的感知;連結起晚上被問及研究範疇及對象,我想更好是讓別人別人知道我與作品的邂逅,縱然只
「我想,人天生就喜歡躲藏,渴望消失。這是一點都不奇怪的事;何況,在我們來到這世界之前,我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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